布莱斯快速检测豆粒,确认完好。
“该肉了。”她宣布。
已经带来了。
从高温隔热袋中取出一只牛排。
马龙贪婪地望着它:早晨十一点,已经饿了。
布莱斯教授看着他,狡猾地微笑,掏出空了的钱包,放在他面前。他很配合这个笑话,眨眨眼睛假装失望。
布莱斯从实验室的角落拿来一把刀,切一块正方形的牛排,边长约四厘米。 厚度约为八毫米。
用第二台机器转移,显微镜检查显示它是好的。
马龙品尝。
“味道正如我想的。一点不差。我要说的是转移不会用任何方式改变任何东西。”
“应该就这样,按照理论,机器直接交换两个空间,无论其内容是什么。”德鲁说。“您看怎么样,我们来试一下动物形式?”他问布莱斯。
教授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决定。
“好吧,我们试试看。我们应该对已经转移的样品进行分子生物学分析,以便绝对安全,但到目前为止,获得的结果证实了空间交换理论。”
她又想了一会儿。
“对于生物伦理问题,我们从没有神经系统的生命形式开始。如果出现问题,至少他们不会受苦。午饭后见。”然后离开了。
德鲁和其他人专注于理论,寻求能量问题的解决方案。
“我们一定错过了什么东西。”舒尔茨说。“ 从我们现在为止所知道的,激活的机器在点A和点B指向的空间体积之间创建一个超维度连接器。连接器在普朗克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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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是超维的,那么我们就扭曲了非常密集的维度。”小林接着说。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随着距离的增加需要这样高的功率。”
“似乎如此。”舒尔茨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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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再次提到普朗克,普朗克时间是光在真空中行进普朗克长度所需的时间(见上文)。 它等于5.39106(32)x 10 ^ -44秒。 根据现在的理论,这是自然界中最短的时间。
“我们来视觉化一下,也许会有所帮助。”卡马兰达说。教授般的语调,就好像他在给学生讲课。“我们都生活在一个自认为三维的空间,具有长度,宽度和高度的已知尺度。但是我们知道,重力会扭曲空间,这已经使我们陷入困境,因为我们无法设想这样的情况。那么我们使用蹦床的经典相似性来类比,其中弹性表面,地毯,代表三维空间。如果我们在地毯上放物体,地毯将会在物体本身的重量下产生变形。物体越重变形越大,即地毯的弯曲。我们不说重量而说质量,质量是独立于重力的,而且产生重力。因此,我们看到质量越大变形越大。如果在地毯上放入第二个物体,小于第一个物体,它将滚向变形的地方,从而接近更大质量的物体。这种行为被定义为重力。实际上较小的质量也能扭曲空间,然后对更大的物体施加引力,不过程度较小。以二维蹦床的类比,我们可以理解由于重力引起的空间变形概念;它使地毯在垂直于垫子平面的方向上变形,实际上增加了其几何维度。假设现在,我们将蹦床放在凝胶板上,我们知道这是一种坚实的弹性胶体,可任意变形。我们正在试验的机器存在于由蹦床表示的三维空间中,并且显然当其被激活时直接联通凝胶板,这代表另外的维度;凝结,使凝胶的一部分变形,产生通道,即连接器,其端部附着到蹦床,即正常空间,并且在它们之间交换与其连接的空间部分。交换后,连接器溶解,凝胶恢复正常状态。”
卡马兰达在长时间解释后暂停,然后继续推理。
“显然,凝胶非常稠,所以需要大量的能量来凝结。由于某些原因,我们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连接器只在普朗克时间内持续,尽管能量持续比那个时间长得多。我们保持半秒钟,是吗?”他问,转向小林,小林点点头。
“一定有一些东西阻止连接器的持续存在超过普朗克时间。 如果一直持续下去,会发生什么? 两个交换的空间也许会再次交换回来? 它会引发两个空间的连续振荡交换吗? 我不认为这是空间几何的问题。简单地说,通过关闭机器两个空间将会处于其最后的配置中。然而,如果连接器的持续时间比普朗克时间长,可能会表现出一个悖论,我无法想象的时间特征,以及一些未知自然法则的干预来防止它出现。”
他们都沉默了,冥想印度人的数学概念。
几分钟后,诺瓦克突然站起来,脸色苍白。
“天啊!”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大家都吃惊地看着她。
“没有悖论。”继续低沉地说。“有违反!”
她走到黑板前,擦掉了一部分方程,好奇的人会发现,好像他们是乱画一通恶作剧的学生。她画了卡马兰达的蹦床,四分之三可见,和一个风格化的管子从底部将地毯的两点连接起来。
“这是连接器,正如我们所说的那样。”指着管子。“它刚刚生成,交换就开始了。我们在这个过程点的时间是0。空间体积的一部分进入连接器,如何和以什么形式我们还不知道,但开始向相反的一端行进。同时,空间B的体积从它的那一端做着同样的事情并且开始向连接器的相对输出端行进。它们花了普朗克时间,两个空间到达目的地,从连接器出来,并将自己定位在以前由另一个空间占据的位置。现在是时间1,过程完成。”
她为达到着重效果而暂停了一会儿。
“但是在时间0和时间1之间,”提高声音说道,“什么是代替在连接器中行进的空间?”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尖叫了。
有一会儿,时间似乎停止了。
“不···”卡马兰达目光呆滞。
“是的,是的!”她大声喊道。更凶猛了!
德鲁的头发根都站了起来。
小林张开嘴,他的下巴要掉下来了。
舒尔茨的脸是一个僵硬的面具。完全丧失了表情。
马龙目视前方,好像他是不存在的。
只有真生子得意洋洋地看着诺瓦克,笑容诡异。
“虚无,你明白吗?”她说道,“也许这就是计算所产生的一切能量到底去哪了,从我们宇宙出来的能量改变了能量平衡。这违反了拉瓦锡公理:物质不能被创造,也无法被毁灭,只能被转移。也许这就是为什么连接器最长可以保持一个普朗克时间,因为否则没有什么能吸收他周围的所有能量。 如果我们给了它足够的时间,也许它会吸完整个宇宙的能量!”
实验室里死一般寂静。
如同最深刻的黑暗阴冷降临,冻结了他们的思想和意识。
诺瓦克仍然站在黑板附近,手中拿着粉笔。
过了整整一分钟,没有任何人动一下,然后小林上前拿起一根粉笔,在黑板的空白处做了一些计算。
“不。”最后说,“可能并非如此。“转换三元组的函数表明,功率仅随着距离立方的增加而增加,而不管交换空间的体积如何。因此,假设保持这个体积不变,那么这也将规定,当两个空间在行进到新的目的地期间虚无将吸收我们在实验中的能量。我不明白为什么增加交换距离并保持固定的体积时,虚无会增加其吸收能力。”
诺瓦克看着他睁大眼睛,拼命思考。
几秒钟后她明显颤抖起来,显得更加苍白。
“不···不···这是疯狂的,不可思议的。”结结巴巴地说。“ 不能。”
“什么,诺瓦克教授?”小林惊问。
诺瓦克指着在黑板上绘制的连接器。
其他人愣愣地看着她。
“你不明白吗?”她喊道。“我们正在变形的就是虚无本身!连接器形成在虚无中!由虚无构成!空间A进入虚无后出现在空间B的位置,而空间B以同样的方法代替空间A。”
这使听众完全不知所措。就好像是他们脚下的地球不存在了。好像所有的确定性,他们建立知识体系的所有基础突然被扫清了。
“但是如何···如何可以,存在的东西···”德鲁冒险说道,“···存在的东西···进入虚无,因此停止存在,又从虚无中重新出现,与初始物体具有相同的属性, 只是在不同的地方?”
诺瓦克手按额头,靠在黑板上。她看起来有些眩晕。真生子走上前,扶着手臂把她搀到最近的椅子上。然后给她端来一杯水,诺瓦克接过来,眼中很是感激。
“这是一个纯粹的哲学问题。”诺瓦克回答德鲁,当她喝过水后平静了些。 “或者说,如果我们没有见过操纵虚无的实验演示时,那将是一个纯粹的哲学问题。虚无不存在,甚至不能被定义,否则它的定义将使它不再虚无。我们正在操纵的, 我觉得正是这个。我想不到其他的解释。增加交换距离也增加了形成在虚无中,由虚无构成的连接器长度。显然虚无以最大的效率吸收了在场的能量,结果是连接器自己吞噬了所有的能量。增加连接器的长度也大大增加了为普朗克时间生成和维护所需的能量。连接器执行交换,是的,但当距离不可忽略时能量的代价是无如巨大的。”
再次沉默,但这次在德鲁,舒尔茨,卡马兰达,马龙和小林的脸上,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对诺瓦克深刻洞察力的赏识。他们明白这个女人的心灵看到了他们看不到的东西,到了他们到不了的地方。与此同时,他们的脸上也露出被打败的绝望:以他们的见解,这原本被定义为不可逾越的障碍。
“真是疯狂···疯了···”舒尔茨喃喃自语,摇头否认。
如此过了几分钟,然后真生子静静地随便坐到柜台的角落处,靠近诺瓦克的座位。居高临下看着她,与她说话的语调很友好,令人称奇的是,刚才她甚至没有注意到她端来的那杯水。
“诺瓦克教授,您的理论表明,这个问题没有可行的解决办法,因为我们的宇宙是一个孤立的系统,机器在这个系统之外大量释放能量,改变了能量平衡。”
诺瓦克慢慢地点了点头。
“但是,如果不把我们的宇宙看作一个孤立的系统,而只是一个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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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瓦克瞪大眼睛望着真生子,惊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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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在热力学中,孤立系统不能与外界交换物质或能量,而封闭系统则可以。
没有人敢说话,这个假设太大了。
过了一会儿,舒尔茨站起来皱着眉头,走到黑板前,拿着笔和纸记下了所有重要的方程式,然后将其擦了个干净。
他用粉笔奋笔疾书,从热力学的基本方程开始,然后用这些理论的结果取代那些因子。
德鲁和马龙很快就在他身边帮忙,而后面的卡马兰达则小心地校正数学格式。小林全神贯注地盯着黑板,其上正在形成一个新的令人震撼的宇宙观念。
没有人看到,仍然坐在柜台上几米远的地方,真生子轻轻地将她的小手穿过诺瓦克的金发,抚摸着她。
第十四章
下午二点钟,布莱斯教授走进实验室,带着一个盒子,偶尔会从中传出突然的响声。
她立刻注意到没有人离开过那里,没有人去吃饭。黑板旁的人们改改方程修修图形。另一些人在柜台边,往本子上写着什么,用计算器进行计算。偶尔有人参考机器的讲义,得到一个数值,将其代回自己的公式,然后制定下一步。
布莱斯把盒子放在架子上,坐在角落里等着。这一定是一个关键阶段,她从同事们忙碌的节奏和因为极度集中并投入而憔悴的面孔中看得出。
卡马兰达在柜台边,爬在一张纸上。他完成了最后一步,并在等号之后写了结果。快速浏览推导过程,点了点头,然后站起来,拿着纸去找舒尔茨。
“熵为415 J /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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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尔茨把这个值代入了黑板上的函数。
“小林,您有能量吗?”
日本人就要解决一个比较复杂的问题。他举起手来表示等待片刻,同时在计算器中输入数值。他进行了最后一步计算,并将结果记下。仔细检查了一遍,觉得一切正常。
“163000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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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尔茨也插入了这个值,同时德鲁也交出了他和马龙的工作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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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热力学的熵表示系统的紊乱程度,单位为焦耳每开尔文度。
22 能量的单位为焦耳。
“考虑到一个围层厚度等于20亿光年,这是目前我们可以给你的最好近似值了。”
德国人在一个方程式中写入了这些数字,旁边是嵌套着同心圆球体的示意图。
诺瓦克与舒尔茨在黑板前,开始用新得到的数据展开方程。
真生子从柜台站起身,走近黑板一手拿讲义一手拿笔,指着讲义中的一个表格说:
“这里! 这是参数R6!”胜利地宣布。“应保持在190微伏以内。”
舒尔茨写了190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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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疯狂地忙活了几分钟,被同事们关注着。
到了最后一步时,犹豫了一下。
方程式现在精炼到只有几个因子,他几乎不敢走出最后一步得到结果。
他擦了擦带血丝的眼睛和黑眼圈,深吸了一口气,走向终点。
他站在那里看着写在等号右边的最后一个数,好像他真的看不清。
他不敢相信。
但确实如此。
诺瓦克点点头,卡马兰达和德鲁在她之后跟着点头。真生子和小林他们笑了笑,一会儿看看同事,一会儿看看黑板。马龙靠在柜台上,疲惫不堪。
“热力学系统结果是平衡的。”舒尔茨非常正式地宣布。“将宇宙看作封闭的热力学系统,放置在厚度为20亿光年的围层内, 并通过适当调整由山崎小姐鉴定的R6参数,我们可以校准转换三元组,以便在此地和已知宇宙中的任何地方之间交换空间,并以普朗克长度引入分辨率。交换体积导入方程式,与之前不同,现在在100亿光年的距离内交换一立方米所需的最大功率为5千兆瓦。当然,这是不小的能量,需要一个专用的发电厂,但显然是完全可行的。”
布莱斯凑上前去。
“我可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们重新设置了宇宙的概念。”德鲁说,他的声音充满了感情。“交换机的特殊操作使我们发展了现今科学所依据的模式。从现在开始,要考虑的热力学系统将由厚厚的圈层组成,处于其中的是我们已知的宇宙。圈层和我们的宇宙可以双向交换能量,保持恒定的能量平衡。使用这种模型,能量守恒定律得到了尊重。在这个模型中,圈层是一个简单的比喻,用来处理整个系统的热力学问题,并使其有效。然而,从时空的角度来看,它不应该被认为是物理实体,比如壳的意思,因为它实际上与已知宇宙的时空组织维度层次相邻。这使机器的操作成为可能,因为我们宇宙的每个点都与圈层上的点相邻。因此,当机器被激活时,板A联通与其相邻的圈层的点,好像打开一扇门,并且产生我们称为连接器的传输通道,其另一端连在我们宇宙的另一点,由我们设定的参数决定。一个关键的参数,即R6,意味着空间A和B之间的交换可以通过可行的能量实现。”
生物学家只是泛泛理解德鲁的话,但这已经够了。重要的是它是有效的。
“我们应该给这个新模型起一个名字。”马龙说。
“对!”卡马兰达是数学模型的大师赞成道。“我建议简单地称之为系统。这容易记住,提起来也方便。”
“我同意。”德鲁回答。“你们说呢?”他问大家。
“我看行。”舒尔茨说,其余的人都点头赞成。
“很好。”德鲁说。“现在,大家吃饭!”亲切地宣布。
马龙最后一个离开。在门槛上,他转过身看黑板,计算能量的最终方程式本身就很漂亮。非常简洁,尽管耗费了可怕的工作量,其简化形式看起来像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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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这里给出了好奇的读者验证计算的方程式。

其中:
P =功率, 单位:瓦
d =交换距离, 单位:米
V =交易量, 单位:立方米
布莱斯已经吃过了,所以就留在实验室,批改一些在她包儿里的学生作业。
其他所有人都快步迈向大学的食堂,疲惫不堪,饿了。
进门看到几乎空荡荡的大厅时,马龙才想起没有及时去吃午饭,他没能见到夏琳。也许她会生气的,但他希望通过解释忙于他的‘微妙的实验’将能令自己过关。
食堂仍然提供了不错的选择,慷慨服务所有人。他们分布在几张桌子上,排遣一下大家经历了好几个小时的胳膊碰胳膊的紧张。大部分时间都在沉默中吃饭,偶尔交换几句关于天气的谈话,经典的放松话题不再劳神费心。
他们平静地吃完午餐,四点钟左右,然后懒洋洋地回到了实验室。他们已经彻底改变了科学,没有必要急着往前赶。
到达后发现布莱斯摇着头郁闷不已,在学生的作业上划着红线。
她转身看到进来的小组,马上在空中挥舞着本子。
“根据这名学生,水和15%氯化钠的溶液在常压下加热至38摄氏度会得到爆炸性混合物。他计算的反应产物如此错误,我不知道是否还能信任他,让他执行课程所需的剩余程序。我害怕他可以跟一个我所知道的人竞争,一个意外爆炸的专家。”对德鲁睁着眼睛。
物理学家骄傲地笑了起来,半躺在椅子上,手指交叉搁在他的肚子,看着布莱斯,表现出一片平和的内心。
“布莱斯教授,您的学生可能是一个被误解的天才,也许他必须走这条路来发现自己。”他机智地表示。
“是的,走···错路!”生物学家开玩笑。“耐心,这将意味着他要再花一个月的时间来为这个考试准备,祝他好运!”
“教授您带来了什么呢?”德鲁问。
“草履虫。”她说,从架子上取下盒子。“如您所知,它是单细胞动物并以细菌为食。我拿到这里的样品长度约为300微米,可以很容易被我带来的便携式显微镜观察到。”
她从盒子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小匣子。里面是一个含有水溶液的小框。
“这是一个浸渍在营养液中的单一试样。如果交换没有使其受到伤害,它会继续按照通常的方式进行摄养。”
她把盒子交给了他,德鲁看向小林。
日本人指着第二台机器,然后德鲁把样品放在那个板上。
他们清理出点B区域,并放置了一个由毛巾覆盖的凳子,欢迎来到的样品,并避免反弹而掉落到地面。
不改变任何参数,真生子激活了交换。
透明的小匣子如预料般出现在了那里。马龙把它取回来,交给布莱斯,她立刻将其放在显微镜下。
眯起眼睛在目镜上观察,并保持了几秒钟,然后她高兴起来。
“它在吃东西!很好!”再看,激动不已。“太棒了,等等···看起来有点儿,这应该是一个巧合!”等了几秒钟,让大家提心吊胆,然后惊呼“ 繁殖! 真棒,这是最明显的证据,交换一点也没影响它。自己看。”微笑着对德鲁说。
物理学家在显微镜下观察,调整焦距,最后在营养液中看到两只小的草履虫挥舞着鞭毛。
他把显微镜给了其他人,大家都急着看到第一个被机器转移的动物生命。
这是一项历史性的成就。
大家喜笑颜开,相互祝贺。
那一天将是人类历史上的一个里程碑。
“那里还有什么?”德鲁问。
布莱斯拿出一个装着蠕虫的小匣子,另一个匣子里面放着一只小青蛙,最后还有一个笼子,一只小仓鼠在草垫上跑来跑去。
“虫子!”布莱斯说着将匣子交给了德鲁,他看了一会儿粉色的环节动物快乐地扭来扭去。
“旅途愉快!”德鲁满怀信心祝愿蠕虫。
交换。
完美。
蠕虫到达目的地后与之前一样快乐,实验人员很宽慰。
到了现在,人们对机器和控制它的理论有了充分的信心,然后马上转向青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