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安静地呆在自己的穿孔小匣里,顺利抵达B点,落到凳子上之后跳了一点重新调整姿势。布莱斯通过小孔给了它一只苍蝇,青蛙的舌头一抖将其捉住了,狼吞虎咽。
“胃口不错,小动物,嗯?”她俏皮地说。
“现在我们该哺乳动物了。”布莱斯郑重声明,将仓鼠笼高举在空中。“您来?”礼节性地问德鲁。
他直接指着板A请她去,布莱斯亲自把笼子放在上面。
真生子按下启动按钮。
笼子留在原地,仓鼠不见了,出现在B点落到毛巾上,从凳子上一跃而下飞奔到实验室对面的拐角。
“呀呀呀呀呀呀!”一声尖叫撕裂了空气,一个女孩从壁橱后面跳出来,冲向最近的椅子,跳到上面。她把手指放在嘴上继续尖叫。“啊啊啊啊啊啊!”
所有在场的人都对其感到震惊。
过了一会儿才作出反应。
“这是谁?”德鲁张开嘴问道。
仓鼠躲在壁橱里,看不见了,女孩才停止了尖叫。
“夏琳!”马龙喊道,完全惊呆了。
“谁?”德鲁说。
“嗯···夏琳。嗯···我的女朋友。”马龙说,尴尬得满脸通红。
“什么?”德鲁眯起眼睛凶巴巴的。“你的女朋友?”厉声说。
“哦,是的,我的女朋友。”,走到夏琳那里,帮她从椅子上下来。
她担心地望着仓鼠藏身的地方,疾步走向门口。
“您去哪里,小姐?”德鲁用响亮的声音喊道。
“我想马上离开这里!” 她回答说,挑衅地。
“现在不行!”德鲁阻止她,上前拦住门口。
马龙在旁边。 将手按在前额上,不停地摇头。大汗淋漓,不知道是否应该支持那一方,夏琳还是德鲁。他是一团糟,觉得责任在自己。
“德鲁教授。让我来给您说。”
德鲁不理他。
“您在这里干什么?”他严厉质问夏琳。
“我···”女孩开始说话,但马上就泄气脸红了。知道自己的举止不很得体。
“我只是想看看我的男朋友是怎么回事了。”真诚地说,还有几分苦涩。“这几天我看到他心不在焉,一会儿激动,一会儿发愁,我想他一定瞒着我什么,甚至还对我撒谎!”说完后,直视他的双眼。
马龙抬起眼睛,伸出双手,非常沮丧。
“我能告诉你什么?” 他试图解释。“我们在做实验。”
“您看到了什么,小姐?”德鲁突然打断他们,转向夏琳。
“我···”她开始犹豫,“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可以看到的。”
实验室的所有人都围成一圈看着她充满敌意,但马龙站在一旁,伤心。
“好了。”德鲁说,“现在事已至此。您从这一刻起就是这个研究团队的一员。我想您是个学生。专业是···?”
“心理学。”夏琳小心翼翼地回答。
“好吧,夏琳小姐,一个心理专业的学生。”德鲁看了一眼自己后面的门,确保是关着的。“今天,您在这里目睹了一个将材料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的系统,瞬间完成,绝对革命性的测试。鉴于您纯粹的人文学科,我认为不会感兴趣了解其中的科学含义,但如果认为合适,我将请马龙给您解释。这个现象是由您的男友偶然发现的,用了我意外建造的机器。您在这里看到的人,”指着在场的各位,“是我雇来了解机器的运行机制和其设计背后的理论。这已经完成了。今天,我们尝试了植物和动物生命的形式”,听到‘动物’这个词,夏琳紧张地窥探藏在壁橱里的仓鼠,“并得到了理论的坚实依据。您现在看到的是业界内最伟大的人物。让我来介绍,海德堡大学物理学家舒尔茨教授。”
夏琳与教授握手,而他报以坚定而真诚的答复。
“卡马兰达教授,数学家,来自赖普尔。小林教授,来自大阪的高能物理学家。”夏琳在每一次握手中都感到兴奋在她体内涌动,像泛滥中的一条河流。她似乎是在神明的面前。“奥斯陆大学物理学家诺瓦克教授。还有真生子小姐,小林教授的研究生。”
真生子用挑剔的眼光看着夏琳,然后回以温暖的握手。
“我们大学的生物学家布莱斯教授。”德鲁继续说,“我是您男朋友的导师物理学家莱斯特·德鲁教授。”
“我很荣幸能认识大家。”夏琳兴奋地说。“对不起,请原谅,我溜进实验室导致这些问题。但请理解,我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还有约书亚···我太鲁莽了。再次原谅我。”
“过去的就算了吧。”德鲁说道。“现在开始,您必须意识到,您所看到的一切都将是绝对机密的。绝对机密,您明白吗?麦金塔克校长是这个项目的顶头上司,他要求严守机密。您永远不要,永远不要与任何人谈起。清楚了吗?”
“是的。 清楚了, 我明白了。”夏琳说,还是有点痛悔,不过很自豪可以加入这个团体。
“而且,” 德鲁说,眨了眨眼,“心理学家总是令人惬意的。”
夏琳微笑了,这时布莱斯挽着手臂把她拉回来,到仓鼠躲藏的地方。
“有志气的心理学家夏琳小姐,学生马龙的女朋友,作为曼彻斯特大学这个秘密兄弟会通行证的仪式,您必须帮助我捉回逃脱的天竺鼠,并亲手递给它一块纸板。”
夏琳脸色苍白。
“哦,不!不,我不能!”
“您说什么?”她盯着她的眼睛一副威胁的神态。
“哦,好吧,”夏琳意识到,这是为自己的骄傲自大必须付出的代价,“其实,这只是一个小···小老鼠。”打了一个寒颤。
“它是仓鼠,不是老鼠!”布莱斯尖刻地纠正,“许多家庭把它作为宠物,所以没有什么好害怕的。把纸板折成直角,是的,像这样,放在壁橱的两个开放的侧面。”她教她放在什么地方,然后爬在地上,把一只胳膊放在壁橱靠墙的最后一侧,只留一个小开口。插进空着的手,在里面有限的空间中摸索着。不一会儿的追逐,然后“啊,抓到它了!”慢慢地把手收回,站起来,展示了世界上第一只由机器转移过的哺乳动物。
根据它那倔强的行为,仓鼠状态很好。
夏琳后退几步,为这动物感到惊奇。
布莱斯把仓鼠放进样品盒里,为了它在运输途中的呼吸,样品盒已经打孔。
“现在,你们想解释一下最后一次交换中发生了什么?”她转向周围的同事问道。
“很简单,教授。”小林说。“在实验成功的兴奋中,我们没有意识到笼子比机器准备转移的空间要大。 那个笼子是边长约八厘米的立方体,而我们估计转移体积只有四厘米宽。其结果是,仅在校准体积内的豚鼠被转移,还有和它在一起的一块笼子底板。笼子的其余部分留在板A上。”
“您的意思是···”布莱斯紧张地推论“···如果仓鼠没有完全落在转移指向的体积内,我们只会移动一半的动物?另一半会留在笼子里?”
“是,正是如此。”小林肯定,一点也不为这个想法所动。
布莱斯长叹一声。
“很顺利,这次。”不断点头,若有所思。“然而,这是一个不得不冒的风险。在伦理上,动物实验应该只有在没有替代品的情况下才能进行。随着之前进行的实验叫人高兴的结果,我甚至没有丝毫的概念有可能出现问题。这就是为什么我把笼子放在板子上时那么随便。这只仓鼠真是幸运!以它移动的速度,完全可以在交换的时候出现在任何地方。我很高兴,一切顺利。”说完后,一根手指在盒子上来回敲动,里面的动物非常好动跑来跑去。
与此同时,马龙凑近夏琳。把她拉到一边低声问道。
“告诉我一件事。你怎么没被看见就进了实验室?”
“午餐时我没见到你。”她回答。“我很担心。下午的时候在去图书馆的路上,我看到了你和这群人在一起。然后远远在后面跟着,看到你进了这里。 我就绕过大楼,发现洗手间的窗户开着。从那里进来的,藏在壁橱后面没让你们发现。我看到了实验。 其他的你知道。”
“你从洗手间进来。”他色迷迷地笑了起来。双眼抚摸着她。“像侦探片系列B。”开心地咯咯笑起来。
“好吧,聪明人!”夏琳淘气地回击,在他脚上踢了一下。
“女士们,先生们,今天到此为止!”德鲁大声宣布。“我要说是,今天好的了不得。谢谢你们。明天见!”
小组分手了,每个人都前往各自的住处。
另一个历史性的一天结束了。
第十五章
绿望着窗外,盯着远处,但什么也看不到。
那里有樱桃园,在那个公园里,她遇见了自己心爱的昇。
黑暗中,她正在写信给自己的男朋友。
“今天我真的很累。
日本中世纪历史的课程简直难以忍受。为什么我要关注那个时代?我是活在现在,而现在我不能见到你,我如此伤心,就像我多么想念你一样。
在两周后有历史考试,我无法牢记这些知识。会坏的,我感觉到了,而且我的父母会想,为什么在这么好的大学学习,我的表现会如此糟糕。
不,这不公平,对他们也一样如此。你还爱我,我希望建立一个良好的社会地位,对我来说,如果不完成学业,我只能做卑贱的工作,职位岌岌可危,报酬少得可怜。为什么日本女人必须如此贫困化?这是一个腐败的社会,由那些专制男性主宰的社会,他们决定一切,让女人看着玻璃天花板,他们在其上控制着我们的生活。
但我不想活在阴影之中。
我会学习,是的,我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好学习,甚至是历史,是的,这样才能毕业,我会做老师,赚得够多,我们将能够结婚,你将从船上下来,不再贫穷。还可以像我一样学习文学,你将成为一名诗人,你有天赋,昇,但必须加以学习。“
绿从纸上拿起笔,用手捂住她的眼睛,擦干夺眶而出的眼泪。 她经受了很大的痛苦。 但是坚强而理智。 她会奋斗的。
真生子掏出手绢擦干了眼泪。绿的痛苦感动了她。爱情的折磨从小说的每一页中倾泻而出,触及她的心灵,每次都让她哭泣。
她叹了口气,又翻了一页,就在那一刻,有人敲门。
轻轻的触摸,几乎害羞,她可以感到。
纳闷,看了一眼床头灯照亮的时钟:晚上十点了;这时候会是谁?
她下床,把书搁在一边,走到门口。没有窥孔,她小心翼翼地接近。
“是谁?”隔门问到。
“诺瓦克。”简单的答案。
真生子翻翻眼睛,叹了口气,然后开了主灯,打开门,让挪威人进来;然后重新反锁好门,她料到如此。
她是对的。
贾斯敏·诺瓦克穿着一件浅棕色的外套带有格子纹路,做工很好。鞋子棕色低脚跟,头发绑成一个小辫。她没有提包。
刚一进来她就停下,等待真生子来到前面,然后用思量好的手势解开了外套,从颈部开始,一个接一个纽扣,有条不紊。到达底部,双手握着胸前的两个襟翼,并以完全对称的方式慢慢展开它们。
下面完全赤身裸体。
真生子知道北欧人放荡不羁,但没想到会这样。
诺瓦克分开了外套的两个襟翼,直到衣服开始从肩膀向下滑动。轻轻地在她身后的手臂上滚落,即将跌落到地上时,她用双手将其从中间折叠起来,并整齐地放在附近沙发的靠背上。
她盯着日本人的眼睛,把手伸到她面前,手腕交叉给她。
真生子瞪着她,面无表情,然后看到手腕:昨晚紧绷绳索的地方只有轻微的红肿。这对于她来说是个极大的满足,因为这证实她掌握了绳缚,日本的绳索艺术。她将此与大学学习并重,因为这种古代艺术展示了极大的美感,她想成为紧缚师。
她可以制作一副优美的塑像,在诺瓦克高大的身材上艺术化地运用绳索,但不相信她了解绳缚,遑论提供自己作为这一艺术形式的模特。
不,挪威人想要别的东西,明亮的眸子猜不透,但那赤裸的胴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她的目光之下。
她的皮肤白皙,不愧为北欧起源,金发及肩,简单但精确的发型,轭式。
脸上没有化妆依然精致,间距得体的浅蓝色眼睛照亮了一切,上面点缀着金色的眉毛,下面是柔和的雀斑。
鼻子小巧,有点上翘,薄薄的嘴巴,淡粉色的嘴唇没有口红。
下巴圆润,微有笑靥,连同嘴唇的线条给人一丝傲慢的感觉。
颧骨微露,脸颊紧绷而光滑。耳朵不大,形状不错。长而细的脖子与脸型十分协调。
肩宽与其一米七余的身高很相称,明显的肌肉说明训练有素。锁骨突出,撑起肌肤张扬健康的体魄。
胸部娇小而非常女性化,胸骨和肋骨形成一副骨感十足的美图,连接着结实而性感的腰部。
她的乳房更紧凑,很好地被肌肉提起,尤其是这个女人已过三十三,四。
小肚平坦腹肌明显,跑步或骑自行车锻炼的结果。
双腿是一个真正的奇迹。股骨和胫骨的长度呈现理想的比例,这是由大腿和小腿肌肉组成的壮丽景色。瘦脚踝组成了令人羡慕体格的最后一步。
真生子看着她的胳膊纤细修长,如同其他部位一样健壮,手指修长苗条十分优雅。她执着交叉起来的细细手腕,慢慢地将她带到单人床。
“脱掉鞋子。”命令道,平静而坚定。
诺瓦克照做,然后真生子站在她的后面,让她爬上床跪下,前进直至中部,然后转向长边。她拉住她的双手,将其背到她的身后,然后交叉手腕,用一只手紧紧地捏住它们。“张开膝盖。”再次命令。
诺瓦克照做。
“再来一点。”她补充说。
诺瓦克在床上放宽了一点双膝,保持大腿直立支撑身体。
“不错。”膝盖距离彼此大约半米远。
“挺胸。抬头。向前看。”
挪威人拉直身体,同时得益于真生子对她伸向后面手臂所施加的牵引,保持她的的手腕交叉。
她骄傲地抬起头,直视着前方。
“不要动。”最后日本人命令。
她慢慢地放下手腕,离开了床。
而她没有移动一毫米。
真生子去了位于诺瓦克身后的衣柜,所以她看不到,拿起一条纯丝绸的黄色围巾,回到床上,围绕着挪威人交叉的手腕缠了两圈。她打了一个简单的第一个节,适度收紧,并用第二个节扎牢。
诺瓦克呼吸匀称,等待着,小心地保持被施加的姿势。
真生子穿着由长裤和夹克组成的睡衣,白色织物印有卡哇伊
24
她回到衣柜,从实验室的包里拿出一双乳胶手套。 戴上它们,在插入结束时大声地弹响一下。
她爬上床,跪在诺瓦克身后,轻柔的动作不破坏她的稳定。
她把两个脚踝各放在挪威人相应的脚上,让她更好地保持姿势,然后慢慢地把手放在她的臀部上。诺瓦克畏缩了一下,发出一声微弱的喘息,但她马上就控制住了自己,复原必须保持的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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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卡哇伊字面意思是“可爱”,在日本文化中指的是看起来幼稚,精于打扮,外观清纯的人,主要是女性。 许多日本人,不仅限于他们,试图模仿这种形象,因为这被认为是招人喜爱的。
双手对称运动,真生子将她的手从侧面滑到相邻的臀部,抚摸着。它们相当紧致,很好地被挺起。 然后继续慢慢向上,沿着背部往上爬,并将拇指压入脊柱的凹陷。随着前进拇指画出了每个椎骨的轮廓,同时用其他手指检查每个肋骨。保持恒定的压力,刺激这些部位高度敏感的神经末梢,诺瓦克发抖。一阵寒汗覆盖在前额和后背,但是咬着牙齿,以免移动。真生子笑了笑,赞赏挪威人的反应,这体现了她充分的自我控制力。
手来到脖子的根部。 用拇指强烈地反复按压颈椎。然后经过肩胛骨, 一直保持对皮肤的压力,她把手移到前面,在肋骨的底部。 然后它们非常缓慢地上升,缓缓在她的手掌心里接受她的乳房。当食指遇到乳头的障碍时,毫无顾忌,继续保持同样的压力,迫使其陷入肉中。然后马上分开食指和中指的间隙,让它们出现在中间。一下子就跳了出来,直立而僵硬,阻止了双手的前进。她如此呆了几秒,握着她的胸脯。诺瓦克被汗水覆盖,呼吸几乎无法察觉,陷入极度的紧张。
日本人此时慢慢地合上食指和中指,一个对一个,把她的乳头挤在中间。挪威人睁大了眼睛,嘴里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哦!”
“闭嘴!”真生子轻轻地在她耳边下令。
诺瓦克僵在了那里,睁着眼睛,张着嘴巴,继续流汗。
日本人慢慢地打开食指和中指释放乳头,收缩的乳头被挤进手指按压的乳晕处。它们在几秒钟内弹回原来的直径。
真生子等了几秒钟,然后再次按压,重复整个过程。但这一次紧紧夹住,几乎消除了手指之间的任何空间。诺瓦克突然闭上嘴巴,咬紧牙关,屏住呼吸,但她还是不出声。真生子松开了她的乳头,这次花费了更多一点时间来恢复原形。她等了一会儿,然后再次挤压手指,用强力紧紧相互压迫它们。牢牢地握住了几秒钟,此时此刻,诺瓦克身体僵硬,眼睛凸起,嘴唇被拉伸,紧绷到了发白的程度。
终于,真生子逐渐张开手指,一次一点儿,这次松开后乳头仍扁了几秒钟。 然后一点一点地膨胀,而诺瓦克已经大汗淋漓。一点一点,细微的神经活动示意血液循环开始活化,缓慢而折磨。
真生子放开乳房,双手沿着胸膛滑向侧腹,到达细腰,在她开始的地方停下来。
让她休息一下。
诺瓦克呼吸恢复匀称,汗水开始变干。
房间里面,三月傍晚的温暖对赤裸的身体来说很舒适。
床头灯的光线白亮而清冷,适合阅读,还要感谢印刷页面上产生的清晰对比度,还有室内中央的吊灯发出淡黄色的柔和光线。诺瓦克的苍白躯体均匀地微染黄色,呈现出温暖宜人的色调,而从后面床头灯投射来的白光在肩胛骨的边缘和臀部之间的凹陷中留下尖锐的阴影。如此的体态,挪威人似乎是在博物馆里展出的一尊雕塑,被精心安排的聚光灯照亮。她真的非常美丽。
‘现在让我们悄悄。’真生子调皮地笑着对自己说。
慢慢地,她把手伸向腹部,手指合拢在一起。不按压,只是轻轻地放在上面。她可以感觉到手指下的肌肉束。不可阻挡地滑向腹股沟,诺瓦克已经开始出汗并呼吸困难,同时维持僵硬的姿势。她将每只手的中指无名指和小手指插入相应的腹股沟中。在外阴上方一点的地方交叉大拇指,并将食指抬起。她暂停了至少半分钟,挪威人大气不敢出一口, 她的心跳得更快了,更有力了,真生子可以在胸腔里听到雷声。她在外阴上放下食指,轻轻地用它们分开大阴唇。 通过薄薄的胶乳她感觉得到由于兴奋而湿热的组织。毅然分开唇瓣,直到阴道入口完全裸露。诺瓦克紧张抽搐,她的心脏怦怦直跳,无法控制。她感到自己完全暴露,无助,惊慌,感到空气进入阴道,并在里面循环,体腔内变凉了,脆弱感更加深入。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仍然一动不动。
真生子让她这样呆了整整一分钟,完全束缚,彻底静止,大汗淋漓,僵硬的脸变成面具,最隐秘的本质暴露出来,任凭摆布。
突然,真生子进一步张开食指。使它们滑到大阴唇的内部组织上,然后再突然释放它们发出干脆而潮湿的声音, 类似于手掌击在湿滑的表面上。她把手从诺瓦克的腹股沟拿出来,脱下手套内外反转。从床上跳下来,直接去丢弃它们。
挪威人仍然不动一下。
真生子回到床上,解开她的手腕,然后将围巾放在床头柜上。没有什么深刻的印痕,因为仅被捆绑了很短的时间,也不是很紧张。而且诺瓦克一直完全保持静止,并没有在捆绑之下强力挣扎,这完好地保护了她的皮肤。
“蹲下。”她命令到,在每个侧腹按上一根手指引导她。
挪威人放下一直维持的紧张姿势,将大腿放在小腿肚上。双臂在身体两侧放松。真生子将枕头从床上取下并放在沙发上。